這兩天看似平靜無波,但內心戲很多。
首先是昨天下班前與老闆的一番對話,又被她永遠的“It's very confusing“給激怒,是真的怒了,所以我二話不說就回位子上想說老娘去上瑜珈了懶的理妳,但她又在位子上大喊:妳不想知道剛開會的結果嗎?我當然也不是省油的燈,立刻甜笑回應:因為妳剛在忙嘛! 那有任何戲劇化的情節嗎?然後“戲劇化“這三個字就light up她的心中火,拉我到會議室和我暢談剛被大老闆狠削一頓的過程。
我這人就容易心軟,只要別人一示弱通常就會回來怪自己,所以剛剛的怒火瞬間消失無蹤,心裡只擔心她如果眼眶紅了我該如何是好?還好我老闆終究是個自制力很強的神選之子,反而我總是在關鍵時刻無法思考正確說話的毛病又犯了,事後才有許多想法跟疑問湧現心頭。
首先就是大老闆說的是過程,但結果是否已經順利改觀反正了呢?我不知道。然後就是,我老闆的說法總是可以讓我覺得一切都怪作奴才的不給力,才會害主子人前不露臉,於是變成對自己的憂心。
只是這也不是第一次,所以人總是會疲乏,而且會開始有反作用力:如果大老闆對上百人的團隊沒一個滿意的,滿心渴望全體換掉,這就是最聰明,有效的管理作法嗎?我不是那種走進會議室只有20%的人比我聰明的天才,或許就是這種腦力與層次的差別,所以我就算工作十幾年了,還是對這樣的狀況不勝唏噓。
然後今天中午又聽到S公司要裁員,整個決策與執行都是黑幕重重,名單上還有十年的老員工。我不是要鄉愿的說公司不能裁員,也不是說工作十年的老員工就該有免死金牌,但所有吃人頭路的人,此時都還是會有絲絲感嘆上心頭吧。
所以我又想起那無解的人生難題,有人死在沒有危機意識,而我是虛弱在總是處於危機意識中。和P說起過去的低潮,她說那妳當初沒想辦法找人聊聊?我說人生問題之所以困難,就是妳問誰都不會有答案的。她又說:那妳怎麼走過來的?我說:就是把這些對未來的煩惱跟恐懼,移到一邊去,把眼前的日子過好,在還能施力的時候努力作…答案,或說結局,總有一天會自己出現的。
That's all what I can do. That's all.
然後今天下班前整個又演一次,我又瞬間被激怒,但後來又想到她才剛被發火,我真的不該計較的。而且,我也沒本錢計較。
但連著兩天作瑜珈是開心的,第一次上的修復瑜珈,根本是優雅化的復健訓練,在輔具的幫助上拉筋與伸展,停留十分鐘,舒服到我可以立刻睡著(事實上應該真的有睡著幾分鐘),所以雖然作完整堂也不會流下一滴汗,但還是覺得是個不錯的選擇。
今天則是跟著喜歡的老師作哈達,而且本堂課的重點也是拉開髖關節的練習,感覺兩天像是連續課程一樣的精巧安排,而且兩天在人最多的時候從忠孝復興上車,都迅速的有位子可以坐,回到板橋坐人滿為患的公車,也都遇到很親切的司機。
就這些小事,就讓我覺得充滿恩典的光輝,感覺很快樂。
我一定要相信,結果一定會是好的,如果沒有很好,那就是還不到結局。
2013年3月7日 星期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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