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我變了或是她變了,這次的感覺與之前不同。
她好像體貼了,我好像少一點執著了。她變的原因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我的。一樣是對未來的想像,綁住了我,或是軟化了我,我不敢再次的施加力道,貫注心神,我怕太多了,滿了,稍一傾斜,又是一個滿地狼籍。
但還是有個時刻失去控制。悠閒的帶著托散步,和土地公伯伯請安,路上突然止不住的眼淚,甚至忍不住哭出聲音,只是因為想到再過幾天又是一人寂寥,或是再過幾年還是一人寂寥。乘著情緒,很想抓住她質問何時可以討論未來,何時可以知道一個確定的安排。
但還是煞車了,因為知道不會有答案,這題目,不是談了就清楚,只怕是愈談愈喪氣,只怕是重入鬼打牆的無窮迴圈,自問自答,自答自否定,因為顧慮自己也顧慮他人,還顧慮永遠看不清但又實質沉重的“風險“,無人肯堅決畫押。
今天看實習醫生重播,貝莉和Derek說,回答別人的問題時,其實不用誠實的說出你認為該怎麼作,你只要給他/她一個metaphpor。
Derek後來立刻精準運用,對感染病毒狂吐不止開始考慮放棄醫生口試的Meri說:這個考試,是個鏡子。
然後Meri自己解讀自己決定該作什麼,她完成了考試。
我雖然悲觀,但其實我是相信每個人自有本性,自有內在力量,如果可以神智清明,修養高超,或許還能連接神性。所以這種metaphor很符合我的邏輯:每個人心裡都有答案,只是願不願意,有無能力,讓答案浮現。
但她說,她需要明確而直接的建議,解答,還有強有力的督促。
但其實,也許她對自己有所誤解,沒有人可以真正的督促,或改變另一個人的決定。
2013年2月13日 星期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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