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昨天晚上開始,就一直掙扎著該不該傳,該不該回。這看來像是生氣或是懲罰的行為,但其實,我只是想控制局面,控制冷靜而表面和平的局面,不要再被自己易放難收的情緒弄成一個驚濤駭浪。
如果再一次被大浪打上高點,我不知道我要花多久時間才能穩穩走在平地,我花了很多力氣,一遍遍的模擬對岸的情節,那些溫柔,那些觸摸,那些輕聲細語,這是一種悲傷演習,為了近在眼前的真實災難。
然後5點57分,開會當中,我收到三個字。
我曾經在第一時間回應同樣的三個字,充滿了想哭的喜悅與委曲。
我也曾經在隔了一陣子之後回應冷冷的質問,充滿了想哭的委曲和喜悅。
而現在,因為我想控制局面,所以我動彈不得,深怕怎麼作都觸發機關,引來狂風暴雨。
今天的會議很冗長,而且老闆又再度沉溺在自己的美好邏輯天地中,我一直覺得她身邊有一圈聖潔光暈,這讓她顯得聰明又傑出,但也把她和其它人隔開了。
我無法插話,在我眼中,旁邊也無人可以follow她,但果然她又轉頭問我怎麼不發表意見,於是我再度陣前硬是挺身獻藝,心裡不舒坦。
工作不舒坦的時間是多的,但至少不會傷心。
2013年1月2日 星期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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