週日,起了一大早(還是比預定的7點晚了一點鐘出門),再次的通過雪隧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到了宜蘭外澳。穿過一條長長的陰暗通道然後轉眼豁然開朗,眼前所見瞬間由擁擠嘈雜的房屋大樓和外牆招牌,翻轉成由深淺不一的藍山拉出的天際線包圍起來的黃的田,綠的田。
我不知道在感恩於這類重大交通建設時,還想著從此是不是少了一點旅行的趣味與期待,是不是太矯情,但我的確想著旅行的定義終有一天要被改寫,所以現在一堆佔旅行便宜的流行歌或流行書,也是種時代產物,要忍耐一下。
AL說外澳海灘是在東石港建好後,因水流改變而被整片沖刷過來的沙灘,就像旅行一樣,東石港的沙灘在不由自主的移動後,定居在外澳,因為海岸線平整,浪又大,而且還被後山隔絕了太陽於是成了衝浪與玩水的好地方。
遠方也會是樂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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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陽很大所以戴了太陽眼鏡,我不記得有沒有下水,但依稀記得墨鏡後的天空仍看的出來大片雲朵的漫步遷徏,陽光從邊緣點綴著時明時暗的金光點點。小狗是否有被潑溼毛髮?趁人潮空檔在簡陋的海水浴場公共沖水池為她洗去海砂,又是否是我平移了更久之前的墾丁記憶?
許許多多的回憶就像不斷重複襲來的海浪,你無法辨識每一道浪,卻知道海永遠存在,還有浪花打在心上的艮古節奏。就像回程上播放的Canon,不斷重複的旋律,交叉進行,互相追隨,像來自天堂的,讓人落淚的幸福輪唱。
2011年6月18日 星期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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